池了了也一惊,忙问:“董谦还说了什么?”
侯琴似乎又要流泪,她深吸了口气,才望着窗外暮色道:“他说——马上去找我父亲求情,把我救回去。才说完,哥哥就进来了,催着他走。他临走前,又说了一句话——”
“什么?”
“他望着我说——‘无论如何,仍是那四个字’。”
“非你不娶?”
侯琴微微点了点头,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泪水,忙用帕子拭掉。
池了了也一阵伤惋,稍等了等,才又问道:“那个大官人多大年纪?”
“大概三四十岁。”
“那就不是曹喜。”
侯琴愕然抬头。
池了了望着她道:“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证实这件事。董谦错认为是曹喜,为此发生了些事情,他自己也至今下落不明。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总算弄清楚了,我这就回去和朋友商议,找到董谦,再把你搭救出来。”
告别了侯琴,池了了出来后,当即就想去告诉瓣儿,但见天色太晚,只得忍住,骑着驴回到家中。
她把事情经过讲给了义父鼓儿封和义兄萧逸水。萧逸水倒不觉得如何,只说:“如今骨肉人伦算什么?世人眼中只剩两个字,利与色。”
鼓儿封却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