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管杆儿问。
    “第二点是,他们既然得了钱,为何不早点逃走。何必等着被发觉?”
    “嫌不够。还想再多得些?”皮二问。
    “应该不会……”孙献摇头道。
    “嗯,十万贯都不够分,那要多少才够?”黄胖点头道。
    “第三点,就像皮二哥刚才所言,那十万贯是飞走的,而不是偷偷搬运走的。俸钱库的钱飞走时,我父亲就在库门前,亲眼瞧见。我去探监时,我父亲也亲口给我讲了,那天真有无数钱飞上了天,半空中还落下来了一些……这些钱是怎么飞走的?飞走后又去了哪里?”
    几人都低下头,犯起难来。
    “难道是驯养了些鸟儿,牵着绳索将那些钱带走了?”皮二忽然道。
    “再大的鸟,也最多牵走百十文钱,十万贯,四五十万斤重,牛车都得拉几百趟。那得多少大鸟才能带完?”管杆儿道。
    四人又都低下头,各自苦想。
    邱迁照那个阿七吩咐的,挑了两只木桶,出了小院门,向巷道最里头走去。巷道里那几个家丁听到门响,都朝他望过来,每个人眼神都满是惕意。盯得邱迁浑身如被针刺,忙低着头往前走。
    沿路经过的那些小院中,都传出些叮叮当当声,有敲击金属声、锻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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