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认不得真。
因昨日下了一整天的暴雨,马路上一片汪洋,现水虽已退去,但下脚皆是泥泞,为防污水溅到身上,华归今日未骑马,而是和小妾乘坐同一辆马车。返回时,小妾因饮了太多酒,浑身软绵绵,靠在华归肩头休息。
未进入东凌县,马车却停了下来。华归自假寐中睁眼,问车头赶马的衙差:“怎么了?”
衙差答道:“前头有辆马车陷在泥坑里,堵住了路。”
华归掀起车帘查看。其实路面有四辆马车宽,但一个大水坑占了三分之二的路面,前面马车两个车轮就是陷进这大水坑里出不来。
两个大汉站在坑里推车,车夫牵着缰绳使劲拉马。那马被养得膘肥体壮、四肢健硕,只是那马车偏偏是铁桦做的,又硬又重,连一头发了疯的牛也撞不破,此刻陷入泥潭之中,任那马儿如何膘壮,也拉不出来。
马声嘶嘶,大汉喊着号子用力。华归放下帘子,重又闭上眼睛养神。一阵风来,吹动车帘一角,传来前头垂挂马车四角的金铃,铃声叮当,有幽香钻入鼻尖,不似花香的纯,不似果香的甜,说不出的味道,好像把多种东西掺杂在一起,又那么好闻。
小妾被吵醒,揉着眼睛问华归:“什么事?”
华归轻拍她后背,柔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