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晚上学散打。王满则是上午学国画,下午学游泳,晚上学散打。除了上午不在一个班,下午晚上课程都是一样的。
王满受到迎头暴击,险些呕出一口血来:“我为什么要学这些东西?!!!”
周爸爸很淡然地拿她昨天的话来塞:“因为活到老,学到老啊。”
现在才七点,距离八点上课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周爸爸不知从哪掏出两本诗经,宣布说:“开始背书吧,你俩比赛,谁输了谁当晚留下陪我练练。”
王满压根不往心里去,她觉得自己的归属权根本和周爸爸挨不着边,他要管教、要体现家长的权威,大可以在周和身上来实现,折磨她算是个什么玩意事啊?退一万步来讲,王家难道不算对于周家有恩吗?就算先前洪水时周家伸出过援手,这么多年的邻里之情只有富余,绝不欠他分毫吧?王满彻底造了反,不仅没像周和那样出声念书,反而把书往长凳上面一垫,直接坐了上去,翘起一个二郎腿,将自己满腔的不爽快表现得淋漓尽致。
等到上课铃敲响,她也不拿书,板着张脸按照报名表上的信息找到了教室——钱都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从王家爸妈那两“叛徒”手上哄骗来的,只好忍辱负重学一学了。
王满自认为三样课程中,她唯一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