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长乐郡主,但当这层窗户纸真的戳开时,还是让不知情的秦臻几人心生震动——他们可从未想过齐博伦和安灵韵还有这样一层瓜葛。
“回到阔别已久的京城,我还来不及去找与我曾经互许终生的姑娘问个究竟,就得到了太后懿旨赐婚于定北侯和长乐郡主的消息——”齐博伦说到这里的时候,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也不知道心中是不是,已经怨恨到极致,唇角都溢出了血来。
他嘴角的血痕就如同黄蜂尾上的毒针一样,刺灼了安灵韵的眼眸。一直都摆着一张嘲讽蔑视面孔的安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眼神带着几分怪异的上下打量齐博伦这仿若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神情。
齐练雯看着这样的父亲只觉得整颗心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攫住一般,揪慌得厉害。她怕极了这样的齐博伦,偏生又无处可躲,只能想方设法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往三哥后面又小小地挪动两下。
不止是她,就是秦臻也被这样状若疯子的公公给吓了个够呛,若不是丈夫很快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强分出一缕心神来揽住她的肩膀无声宽慰,她现在已经毫无形象的坐倒在地。
“这个消息对从百川府千里迢迢赶来的我而言与晴天霹雳没什么区别,”齐博伦已经无视了在场所有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