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这么被动挨打下去了,最起码的,她应该给有可能也是她儿子的那个可怜孩子一个交代,一个清清楚楚的交代。
    想到这里,安灵韵重新振作起了勇气,破天荒头一回的转过头来与齐博伦对视。
    齐博伦从她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就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我记事的时间极早,家中长辈也颇为关爱,早早为我启蒙,”安灵韵深吸了口气,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掐入掌心,“我这许多年所接受的闺训早已经深入到了灵魂内里——”安灵韵的声音带着点浅浅的颤栗,但却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的格外动听,“我之所以说这个,并非言之无物,而是要为我接下来所说的话作证!”
    “自从被齐家主绑到这百川府,我不知道听了多少你与我之间的往事,”安灵韵背脊微微挺了挺,声音越发坚定的让人心生触动,“那些往事经了齐家主的述说,就仿佛注入了神奇的仙法,足以让每一个听到的女子肝肠寸断,我也是女子,听了会有所伤怀已然很正常——只是,也仅止于此了齐家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齐博伦的语气里带出了几分紧绷的味道。
    安灵韵静默片刻,叹息一声,“齐家主的故事很能够打动人心,但于我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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