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办法抵赖。
    朱灵韵、朱灵韵,她外祖镇国公可不就姓朱吗?
    年少之时,仗着宫里和家中长辈地溺爱,她更是没少用朱二公子的名义在外面行走。
    只要是京里消息灵通点的老人恐怕都还清楚的记得当年那个走马章台,肆意妄为的朱二公子。那可是安灵韵想忘记也忘不了的妥妥黑历史啊。
    看着面前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齐博伦,安灵韵心中莫名生出一个极其古怪的想法,如果她告诉他自己并没有欺骗他,也不是故意让他难以寻觅,他会不会心里好过一点,不在这么生她的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晓了安灵韵并不是存心抛弃他们父子的隐秘,齐博伦浑身上下的气质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不如从前那样仿佛谁都欠了他几万两银子般的阴森可怖。
    这样的欠了也不知道哪里戳到了安灵韵的萌点,总是情不自禁的想捏捏摸摸逗逗看——如果齐修远也在这儿,一定会与她有共同语言,因为他在面对秦臻的时候,也总是会无语的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然后把人都炸毛了,再绞尽脑汁的安抚讨好。
    这样的情态对安灵韵来说实在是陌生极了,她想控制住这样大失常态的自己,却错愕无比的发现,单单是齐博伦一个委屈难过的眼神就让她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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