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又听了齐博伦一回表忠心后,安灵韵垂着眼睑,哑着嗓子说:“当年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安王府对不起你,你想要什么补偿只眼要开出来便是,我一定想方设法的满足你,但是,这里面有个前提——”
“那就是你把补偿给我后,我们就彻底两清了,我不能再去北疆打扰你过风光无限的好日子,我儿子也要把他亲阿娘是当朝长乐郡主的秘密烂进肚子里,一辈子都不能说出口,是不是这样?”
安灵韵就仿佛无形中被人扇了一巴掌,脸上的表情异常的苍白。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千里迢迢把你从京城绑回来,期间不知道在你哥哥的密集追杀下吃过多少苦头,你要我放手我怎么可能甘心?再说了,我心心念念的惦挂你这么多年,想你想得几乎把自己真的折磨成了一个疯子,如今你好不容易落我手里,你说我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才会把你放回你那姘头身边去给我戴绿帽子?”
“我与他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灵韵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的说。
什么姘头,绿帽子的,这简直就是在诚心侮辱她!
“你与他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还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呢!”齐博伦被安灵韵呛的语无伦次,“你别以为你忘记了就能够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