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把纸拍在桌上,把正在喝酒的黑妞都给吓得掉桌下面去了,“岂有此理!”
“李清誉!”临老爹中气十足的一声吼,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觉得,这时候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听见声音了。
“临伯父,您听小侄解释啊。”他原本想叫姑父的,又想起临鼎天在一开始就说过,不要叫他姑父,他的姑母是自己从偏门进去的,根本不是他的妻。
“解释,这还用解释吗?白纸黑字儿写得清清楚楚,你竟然还有种签名!对我堂堂定国侯府的嫡女,说话如此恶毒,你的家教呢?老子倒是要去问问李贤那个老匹夫,他孙子到底是怎么教育的!”
对于兵部尚书,临鼎天是毫无顾忌。即便那个人名义上还是他的岳父,可是,谁承认了?当年硬要把女儿往他侯府送,就应该想到是个什么后果。
而李贤,轮身份,比临鼎天低了不止一截,即便对他心有不满也不敢放在心上。如同临鼎天说的那样,不过是一顶小轿抬进门的妾室,说得难听点,就是个玩意儿,他也没资格在人家面前去充什么长辈。
这会儿,定国侯明目张胆地叫着他的名字骂,也没有人敢反驳他。反正,在整个朝野上下都知道,定国侯嚣张惯了。就连皇上都让他三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