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衡的话,您也可以叫他老和尚。”说白了,你就是自持身份,又怕得罪人,所以不敢叫罢了。
“你!”老夫人指着临晚镜,手都在发抖,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一辈子也没被人这般顶撞过,这一生,遇到月弥母女,真的是够了。
“咳咳…祖母您别生气,万一一生气就气出毛病来了多不好?您也知道释苦大师是普渡寺的得道高僧,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让他出手诊病的。所以您一定要珍重啊。”
据说,她这位祖母的身份也不高呢。不知道如今人老了,怎么变得如此势利。
“临晚镜,别以为有你父亲撑腰,我这个做祖母的就管不了你了!临家的祖宗祠堂面前,就连你父亲,我都敢打!”老夫人是真的被她给气到了。
特别是那句“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让他出手诊病”,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人再提起过她的身份了?
就是那个贱人的女儿,用刚刚她讽刺柳如是的话来讽刺她。曾经出身的低贱,是她一辈子的耻辱。如今血淋淋地被自己的孙女撕开,她真想一棍子打死这个孙女算了。偏偏,她又不能那么做,只因为她唯一的儿子疼这个女儿如同至宝。
老夫人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才能忍住不当着释苦大师的面对临晚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