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吓哭了,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
她不仅怕在红袖招挂牌丢脸,更怕红袖招里的那位,红衣魅主。魅儿姑娘第一次出来就吓哭了画儿丫头,从此以后,她就怕魅儿了。完全不敢反抗魅儿的一句话,在画儿面前,魅儿比临晚镜这个主子还管用。
“小姑姑,我哪里也不去。”见画儿这般凄凄惨惨戚戚,闻人初静有些过意不去,又上前扯了扯临晚镜的衣袖,可怜巴巴地道。
他哪里还敢提自己要跟着一起走?万一因此惹得小姑姑和画儿姐姐主仆不愉快,那就麻烦了。
“镜儿,让他跟着去吧。”云破月在一旁紧锁着眉头已经半天了,当他终于想好,回过神来,这里苦情戏都演了一出又一出了。
“破月哥哥的意思是?”没空去理会缠着自己的画儿丫头,临晚镜侧目回头,看向云破月。
他提议让初初去见云破晓,有何用意?
云破月温和一笑,揉了揉临晚镜的发:“晓晓愿意为晚照终身不嫁,定然也愿意认下这个孩子的。”
这个孩子与晚照有七分相似,说不定还能成为晓晓的精神寄托。
她既然不愿再成亲,总不能真的让她长与孤灯相伴,守着与晚照的过去,孤独终老。与其这样,不如让她直接入临家族谱,以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