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子新鲜劲儿过了之后,是不是就可以随时抽身而出,离他而去?
“怎么?景王怕被微臣说中了心思?”临老爹挑眉,自家女儿是多么优秀啊!就凭景王这样儿的,给他女儿提鞋都是便宜了他的。
可惜,夙郁流景只是短暂地失神之后,便恢复了过来:“定国侯说笑了,是不是一时兴起,也要镜儿说了算。定国侯如果真的确定自己的女儿只是一时兴起,又怎么会深夜过来试探本王?只能说明,您也不自信罢了。”
就算是一时兴起,他也会改变她,让她这种兴起,永远保持下去,永远不会把“结束”二字说出口。
“谁说微臣是来试探王爷的?微臣只是过来看看,咬了微臣女儿的疯狗可还在王府,若是在,王爷可否把那疯狗交给微臣。微臣要替自家女儿报仇。”
“此等小事,就不麻烦定国侯了。镜儿自己,当时就把仇报了。”他伸手抚摸着脖子上的伤口,唇角牵起一抹笑。
而且,下嘴狠,毫不留情。他家镜儿,那一口白牙尖利着咧。
“微臣不是说笑,王爷应当知道,就算你喜欢镜儿,也不应该与她在一起。”见激怒不了夙郁流景,临老爹又换了一种说法。
“为何?”
只要他想,只要镜儿喜欢,他们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