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下子掀开了被子,也不管人家是不是里面没穿。反正,她是肆无忌惮的模样。
在他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绝三儿那张原本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毫无血色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虽然,他下身穿了亵裤,可上半身因为受伤,可是什么都没穿啊。就这么红果果地呈现在自家主子面前,十六岁的少年或多或少有些羞赧之意。
可是,某女跟个禽兽似的,浑然不觉地盯着人家身子看。
“主子?”绝三儿是真的有些害羞,他试图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却被临晚镜止住了。
“等等,你这伤口得重新消毒一下。天气这么热,若是感染发炎了就不好了。”说着,也不顾绝三儿的反对,直接解开了他缠在腹部的绷带。盯着狰狞的伤口,临晚镜一边替他处理,一边感叹这小子不要命。
不过,某女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面对跟了自己两年多的绝三儿,手上动作温柔得不行。后来据魅儿回忆,她当时都看得吃醋了。
不过,临晚镜是没空理会她的。她弄好之后便带着琴儿和画儿下山了。顺道,还去了一趟西郊的另一处别庄,云破晓的住处。
这也是个障眼法,云破晓应该还没回别庄呢。她只是绕了个道,从这里离开而已。
回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