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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临鼎天同不同意,他起身:“朕想起宫里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走了。流景,皇兄改日再来看你,你自己好生休养。”
然后,夺门而出!
没错,就是夺门而出!可见他想要逃跑的心情是多么迫切。
目送觞帝离开之后,临鼎天才呐呐自语:其实,我想说,至于那赌注,就算了。反正棋局已毁,胜负难料。
谁想,觞帝这么不耿直。
临老爹的话被临晚镜和夙郁流景听到,二人对视一眼,都意味深长地笑了。
觞帝走了,临老爹也没有继续待下去。他走的时候,想顺便领走宝贝女儿。可后者哪里会让他的奸计得逞,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临老爹无奈,只能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到侯府。
等他走后,只剩下夙郁流景与临晚镜两个人,又腻歪缠绵了一会儿,某女才想起自己还有事要出去。
傍晚时分,临鼎天命人为李清誉乔装打扮了一番。基本上,已经认不出眼前人是李家公子了。
猛地一看,还以为是哪家青楼跑出来的姑娘呢。
“就这模样,李牧那个老东西估计也认不出眼前人是他的亲孙子。”临老爹隔着帘子,瞄了一眼里面已经改头换面的李清誉,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