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画儿那丫头被打发去了小厨房,琴儿又不在,没人给临晚镜报信儿,她这会子回来,正好撞见临老爹坐在自己的院子里。
“咳,爹爹,您怎么这一大早就过来了?”她手里还抱着一把黄色的月季,她也没想到景王府有这玩意儿。方才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就顺手摘了几朵。
她是不知道,她前脚一走,后面花圃的园丁老伯就到了。看见自己精心打理的花儿被糟践了个遍,心痛得呼天抢地,直说王府糟了贼。
可谁不知道,除了那位大小姐,谁敢在王府动那些个花花草草。于是,园丁大伯只能收了声儿,并且以后好长一段儿,都尽量不把花儿摆在临晚镜经常路过的那几条道边。花园里,更是希望临家大小姐能不去就不去。
“你还知道回来?”临老爹愤愤地盯着这个女儿,真的是因为没有母亲管教,所以她越来越无法无天,连男女大防都不顾了吗?
如果换做是与其他男子待了一整晚,临老爹兴许就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意见了吧?只能怪景王倒霉咯,媳妇儿还没娶进门,就遭到了岳父大人的无限嫌弃。
“那个,爹爹啊,你看这花儿好看吗?漂亮吧?您先等一等,我先去找个花瓶把它插起来。”某女随便寻了个借口就想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