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倒是大度了起来。
“啊?”敢情我不用劝,您这么大度?大度到下午输了一下午的银子,晚上灌了几坛子的酒,这会子又嚎啕大哭。
“镜镜,猴子,你们真的要相信我。我真的没伤心,我就是太高兴了,高兴到有点难过。”鹦鹉少爷吸了吸鼻子,又拿临晚镜的衣袖抹了把眼泪。
某女恨不得把他那胖脑袋一爪子拍开,干嘛不用自己的衣袖抹鼻涕啊?本小姐这件衣裳以后还要不要穿了?
答案是肯定不要了的,这件衣裳的结局就是,回去就被临晚镜让画儿丫头拿去扔了。沾了鼻涕的衣裳,好恶心的说。
猴子?唔,这是什么时候的绰号,以后是不是可以喊猴哥了?临晚镜捉摸着,但是,心里到底为鹦鹉哥心疼。
他一点不伤心,只是高兴得有点难过。高兴是高兴他的苏苏嫁得很好,当朝太子,素有贤名,是个贤德的储君,据说,待苏小姐很是温柔。虽然,有可能与苏小姐背后的右相有关。但胜在右相年轻,还可以为她撑起很久的一片天。
但是高兴之余,他的苏苏要嫁人了,从后天起,就要嫁作他人妇,他怎么能不难过?以后再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苏苏了。哦,不对,是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苏苏这个人了,只有太子的老婆,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