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犯什么神经?”榆儿回身望着他道。
“他跟别的女人这么……”幽绝说至此处,顿了一下方道,“这么无耻,你难道不想杀了他?”
“你没长耳朵,还是脑子被驴啃了?那两个才是他的娘子!”榆儿道。
“那就更该杀!”幽绝道。
“又怎么了?”榆儿道。
“他既已娶妻,还对你无礼,当然该杀!”幽绝道。
“他跟我几百年前就一块儿玩了,你算什么?”榆儿嗤笑道,“要怎么处置他,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幽绝盯着她,没再言语。
榆儿转了转眼珠,对他笑道:“你是不是很想帮我啊?”
幽绝仍盯着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帮人的方法,你是不是只会一种?”榆儿道。
听她这么一问,幽绝有些发愣。
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自己帮师父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杀人。
不听指令的人。
不守规矩的人。
背叛的人。
所有立誓效忠尊主的人都知道,如果有一天,这个手执猿杖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就绝不可能再活下去。
“你要真想帮我,我倒是有个好办法,你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