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软和的被褥。
榆儿半卧在车内,便当是坐着了。
坐得久了,身上疲倦,也便睡了。
幽绝虽然心中焦急地惦记着前方战事,也不敢把车赶得太快。
好在玉溯手下的通传从不曾间断,自己还能安心些。
夜间两人宿于林中。
幽绝升起了一堆火。
马车里虽然软褥暖被,但坐了这一整天,榆儿亦觉疲累,便下车来活动一下筋骨。
她在火堆附近走来走去,不时伸伸胳膊,再深深地呼吸几口浓郁的夜色,总算觉得畅快了些。
幽绝独坐于火堆边,只望着眼前跳动的火焰,一眼也未曾看她。
榆儿望了望他,他只望着火堆。
榆儿再望望他,他依然只望着火堆。
真是奇怪。
自今日一早起,他就一直奇奇怪怪的。
话也不同自己说一句。
要水就给水,要吃的就给吃的,但是一句话也不多说。
这脸上冷冰冷冰的,就像从前一样。
跟前几日一脸的温柔样一比,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也不是,是变回去了。
难道他、忽然又变正常了?
这可不大妙。
“幽绝,你冷吗?”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