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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黑鹰自栖于树枝之上,一双眼睛不时翻看一眼幽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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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到得人烟之处,幽绝便添置了一件浅蓝薄披风,并一件深蓝厚氅。
榆儿看他,实是不同。
从前那般冷言冰深,如今却处处细心。
怪道对他师父能以生死相付。
不知他可有父母家人?
究竟是何样的人生?
为何会跟他那个居心叵测的师父扯上关系,还被他蓄养了朱厌恶兽之力?
还有一层,亦让榆儿觉得费解。
在他的体贴与细心之外,似乎总有一种刻意的疏离感。
“怎么了,不舒服吗?”幽绝看她只顾望着自己发呆,不免有此一问。
“没事。”榆儿向他微笑道。
“若是疲累,便在此地歇息一日。”幽绝道。
“不用了,赶路要紧。”榆儿道。
幽绝将披风与她系好,仍扶她上了马。
自己骑了马,与她并肩前行。
小弥在二人身后,一路皆是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