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离净月城倒不太远。是哪个州城呢?”榆儿又道。
“隐州的一座山上,地隐难寻,以后我带你去,你便知道了。”幽绝道。
“好啊。”榆儿笑着应道。
幽绝既欲她相依相伴,倒并不瞒她。
榆儿本怕他不愿说出,不想他竟这般无遮无掩,倒是自己多心了。
不过,尚有一事,榆儿很想知道。
“为什么你好像什么事都知道?”榆儿道。
“师父在各处皆有收集消息之人,事无巨细,皆要呈报与师父知晓,师父也令我熟读卷轴。”幽绝道。
“都是些什么人呢?”榆儿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幽绝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榆儿奇道。
“在驰天庄内时,自有人将消息记于卷轴之中,送至驰天庄交于师父座下。出驰天庄之外,若需通传告知时,则有竹笛为信。他们来去皆是蒙面,我并不知晓他们的姓名身份。他们互相之间若暴露了身份,必遭诛杀。除了要除去的叛徒、犯下死罪之人的相关之事会事先告知我之外,其他的皆各不相干。”幽绝道。
他这个师父,真不是一般的奸诈!
“那是谁告知你该做什么呢?”榆儿又问道。
“在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