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何会住在山洞里?”之类的话。
宁葭只道与家人远赴探亲,遭了贼人,爹娘皆亡,只自己孤身逃得,回不得家乡,流落在外。
她如今这一番说辞已是纯熟了。
但她心中却总是惴惴不安。
她已知此处是新州,但新州究竟是何处,距离净月城有多远,可有贴着她的缉拿令,她却不知,更不敢问。
雨珠与她拿了几套新衣来,她也换了,不过她总是将自己的东西随身带着,那把匕首就藏在自己袖中。
她不想伤了谁,可是,也害怕着痛苦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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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妇人来时,带了一张琴来,道:“白日里闷得慌,小宁不是学过琴艺吗?可愿弹上一曲?”
宁葭自不好推辞,接过琴来摆于案上,铮淙弹来,其音妙绝。
妇人听罢道:“这般琴艺真是‘只应天上有’,我可真是、太有福了!”
“妈妈谬赞了。”宁葭起身谦道。
妇人望着她,笑容满面地点点头,又道:“可会舞吗?”
“舞?”宁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