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一个金边锦衫公子怒瞪着双目向屋内四处张望。
“陈公子……”雨珠道。
陈公子张望一回,并未望见楚袖,扭头向雨珠吼道:“她人呢?”
“哟,陈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一个爽利的声音传来,却是妇人立于门外。
“妈妈,你来得正好。”陈公子见了妇人,立刻道,“楚袖人在哪儿?我来了这么多次,不是病了就是不在!她也不去打听打听,在新州城谁敢摆我陈家的谱!”
“陈公子,看您这么说就冤枉楚袖了,她得罪谁也不敢得罪您陈大公子哪。”妇人赔笑道,“楚袖的奶奶生了重病,已经回家去了,等她回来,一定让她给您好好赔不是。”
“妈妈,你休要拿话哄我。”陈公子哼道,气势却不像方才那么盛了。
“唉,”妇人叹得一声道,“谁不是人生爹娘养的,怎么也得让她回去尽尽孝道不是?”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陈公子道。
“快了快了。”妇人道,“喜乐苑近来排了新曲子,可是难得的好曲呢,陈公子既然来了,不妨听一听吧?”
“是吗?还有谁能弹得比楚袖好?”陈公子道。
“楚袖自然弹得好,不过,今日的曲子,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