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宁葭道。
“害怕?”孔怀虚仰头大笑道,“世间还有比奸佞、恶主更可怕的吗?”
“她去办自己的事去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宁葭道。
“你为何不跟她走?”孔怀虚道。
“我不能再拖累她了。”宁葭道。
“你似乎长大了一点了。”孔怀虚微笑道。
“我?”宁葭不知所以地望着他道。
“去吧,晚间你再来,我把换好的银钱给你。”孔怀虚道。
“那就多谢先生了。”宁葭道,“先生,六顺的事,先生可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已告诉了柳小姐,她会留意的。”孔怀虚道。
“那就好了。”宁葭喜道。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罢了。”孔怀虚摇头道,“也许有人能比我做得更多。”
“谁?”宁葭道。
“是啊?究竟是谁呢?”孔怀虚摇头苦笑道。
于是宁葭便告辞出来,仍回至桃叶家中,将未完的针线再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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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至孔家,果然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