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秦留思顿住话头,焦急万分。
“阿弥陀佛,但候机缘罢了。”圆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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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终于到了房屋租银的限期。
里尹曹恒带着几个里胥挨家挨户地催缴租银。
也有的勉强凑了交上的,也有的求告宽限几天的,也有的全然无有出处只一味哭泣不应的。
村中各户催了个遍,只缴得半数罢了。
“赶快去想办法吧,别真等挨了鞭子,白受这罪啊。”曹恒道。
“听到了吗?”周里胥直着脖子喊道,“都赶紧着点儿,不然,有你们受的!”
村民们都只能忍气吞声,勉强应承。
五日后,宁葭正在家中打扫,听闻墙外锣声响起,有人喊道:“观礼了,都去观礼了,快点!”
锣声未停,院门已被人撞开,周里胥领了几个人跨进两步来向宁葭道:“快去观礼!”
“好。”宁葭轻声应道。
几人又拎了锣往别家去了。
宁葭赶到大樟树下时,村中人正陆续从各处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