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荫道。
“他是不是能得善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么瞎闹,迟早会把自己性命搭上!”柳忠道,“我不许你跟他们再有任何来往!”
“爹,此后天道必会大变,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皇上不管有多大的威力,相信最终只会自取灭亡,”柳重荫道,“若是我柳重荫为此不得不舍弃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那我也在所不惜。”
“女儿、你是傻了吗?你到底被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柳忠气得直跺脚道。
“爹,女儿想做的事,是谁也拦不住的,你应该知道。”柳重荫道。
“你、你这是……”柳忠当然深知她的脾性,只长叹一声,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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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迟凛白日操练辛劳,黄昏后依令至宁葭处听候差遣。
宁葭对他依然毫不假以辞色,只吩咐他做些整理、洒扫之事。
迟凛也不抱怨,一件一件细细做来。
这日,宁葭来至孔怀虚处,六顺与秦家兄弟在此与他学书。
“将军。”见了宁葭,孔怀虚等起身见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