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后的宁葭道:“将军,我、有事想跟孔先生单独说。”
“那好,你们聊。”宁葭道,识趣地退了出来。
稍时,只见孔怀虚与柳重荫匆匆出门,直奔大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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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葭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孔怀虚这样吃惊、锁眉的神色,绝不轻见,此事定然非同小可。
宁葭亦无心修习,只在大门内徘徊,等候孔怀虚回转。
夜色渐渐笼下,却仍不见孔怀虚回来。
宁葭焦急不已,正欲骑马前往柳府。
马刚刚跑出几步,就见一辆马车向此处奔来,驾车的正是孔怀虚的家侍陈忠。
宁葭忙下马等候。
马车在墨仁将军府门口停了下来,第一个钻出幕帘的正是孔怀虚。
陈忠亦跳下马来,上前掀开了幕帘,自车里搀出了一个人来。
宁葭见了此人,不禁惊呼道:“天玄道长?”
此人正是天玄道长。
但他已不复在皇宫中时的矍铄与精神,此时他一手捂着胸口、气息微弱、勉强站立,赫然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