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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未尽之责、也是我身为皇族的过失。”宁葭蹙眉沉声道。
“治理天下本非易事,你又何必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呢?”迟凛道。
“是啊,‘天下’二字虽简单,谁又能知道它真正的分量呢?”宁葭叹得一声,默然不语。
迟凛想起那日初见之事,不免又问出了这么多时日以来难解的疑问,道:“那日在野地里,你为何不肯与我相认?若是在全义寨,你顾忌周遭之人也就罢了,那时并无他人,你怎么也不愿认我?”
宁葭闻他此问,默然不语,缓缓起身、走了开来。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迟凛道。
“不是,”宁葭道,“我不与你相认,是因为、我自觉没有面目见你。”
“你太多虑了,脸伤的事你不必在意,我只是想、永远跟你在一起。”迟凛上前自身后抱住她道。
“不是因为脸伤的事。”宁葭却再次自他怀中走开道。
“那是因为什么?”迟凛奇道。
作者有话要说: 《梵莲封》 第187章 弦月西楼
☆、痛诉心声巧施针
“你还记得吗?”宁葭道,“父皇第一次将我指婚,是指给了萧丞相的儿子萧恒期。”
“记得。”迟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