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幽绝若是除了封印,就不必再受朱厌侵蚀之苦了。”郑得道。
“若非乾坤幻化阵与青龙之力互有悖谬之处,又何至于此。”驰天帝道。
“皇上仁心难得。”郑得道。
“此药未成之前,朱厌必在孤王掌握之中,绝不能功亏一篑!”驰天帝道。
“皇上功盖古人,必成大志。”郑得道。
“退下吧。”驰天帝道。
“是。”郑得应道,退出寝殿。
烛光下,驰天帝自胸前取出一个金色的手镯,呆望一回,缓缓低声道:“若那一日来时,你可与孤王同看。”
两个月前,横连山。
乌云如涛,山雨蓄势。
一个少年推开了一扇半合的门,向坐于蒲团之上的人叩首道:“师父。”
此人宽肩厚背、脸黑短髯、微闭着双眼,正是当年与郁韧争夺青木册之寒武。
“来了?”寒武道,转过身来,“今夜便是时机,你可准备好了吗?”
“是,但凭师父吩咐。”少年道。
“褐龙今日必至此处,待我封住他,便可开始了。”寒武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弟子谨记在心,不敢有误。”少年道。
“好!”寒武起身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