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瓷杯,怎会掉在山野之中?”
孔怀虚见了此杯,面色一变,惊望着宁葭。
“这杯中为何会有毒?”宁葭直盯着孔怀虚道。
“这、孔某亦不知。”孔怀虚只道。
“你想杀谁?”宁葭仍直盯着他道。
孔怀虚亦直望着她,并不闪避,道:“将军何必咄咄逼人,孔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浣月、为了将军!”
“你究竟想做什么?”宁葭仍直盯着他问道。
“救你。”孔怀虚道。
“救我?”宁葭道。
“殷穆虞死之前,你不能死。如今殷穆虞虽然已经死了,但只要浣月一日无主、龙座一日空悬、就会纷争不休。杀了殷穆虞的是将军,相信无人敢与你争这主位,将军即位,天下必服,浣月得安,所以、你还是不能死!”孔怀虚道。
“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会死?”宁葭奇道。
“将军难道没有听过、曼珠沙华的诅咒吗?”孔怀虚直望着她道。
“曼珠沙华的诅咒?”宁葭闻言大惊道,蓦然打了一个冷战。
死一般沉寂却暗藏汹涌的漫漫冥河、
不知其数、大片大片火红的曼珠沙华、
永无止境的青黑的冥空……
烈烈燃烧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