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门七秀才,在离凰县亦算有些名声。柯晋更出才些,在州试中中了举,不到两年便任职至县尉。若论他个人,倒不曾听闻有何恶行。”孔怀虚道。
“县尉所掌何事?”宁葭道。
“县尉所司为县中衙门书事,整理、掌管文册、卷宗之事。”孔怀虚道。
“原来如此。”宁葭道。
“皇上何出此言?”孔怀虚、柳重荫奇道。
“从前柯晋为县尉,手无寸势、笔无寸功,是以并无大错,如今他已为一县之长,权势在握,便已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宁葭道。
“青云村可有何变故?”孔怀虚道。
“青云村,比之我等身在其中之时,又已不同了。”宁葭道。
便将今日所闻所见略说与二人知晓。
“这个柯晋,怎么跟祝容竟是一丘之貉?”柳重荫愤声道。
而孔怀虚却只静然不语。
“先生,你怎么不说话?”柳重荫道,“难道先生就不生气?”
“皇上以为,此事该如何?”孔怀虚却望着宁葭道。
“皇上便拟下诏书一封,罢免柯晋县令一职,将他落狱,让他受些苦楚,以作惩戒,如何?”柳重荫道。
宁葭却沉吟不语,稍时道:“柳佐史,户部账册查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