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要事?”孔怀虚道。
宁葭未即回言,走至案前,将手指在案上轻弹了几回,回头向孔怀虚道:“孔丞相觉得,宁葭真能为这一国之主吗?”
“皇上不是已然坐上了蟠龙椅,怎会有此一问?”孔怀虚道。
“我只是、有些未尽之事,必须要做罢了。”宁葭道。
“何为未尽之事?”孔怀虚道。
宁葭默然一回,却问道:“官员任免之事,进展如何?”
“官员任职,多以功勋、出身而论,也有部分科考之士,不过十之一二。”孔怀虚道。
“都道朝廷三年一轮金殿惜才,却原来是这般。”宁葭道。
“还有一些出银捐了官位的,也有捐了小吏、逐渐揽了权升了官职的,也有出银几万两,捐得高位的。”孔怀虚道。
“竟有这样事?”宁葭道,“这是律法之内的事吗?”
“是。”孔怀虚道。
“这等卖官鬻爵之事,律法怎会姑息?”宁葭奇道。
“高位之中,功勋、门第之后不少,大多高禄奢靡,朝廷之银,其实不足。又兼天灾、边战不休,无可出处,是以并不禁止官位敛银之事。”孔怀虚道。
“原来如此,看来,浣月之根早已腐味不禁了。”宁葭摇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