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从满脸通红的窘状里解脱出来,顿时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如捣蒜般连连点头。姜新禹不着声色地帮于凛凛扣好了扣子,又给她严严实实地掖好了被角,唇角上翘,露出个温柔澄净如山溪的笑:“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他余光看了眼手足无措站在身后的jeremy,唇角笑意扩大了些,微微倾身,以jeremy听不到的声音低声道:“要知道你可是欠我一次人情。”
说完后,姜新禹又动作自然地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顺便帮她清洗毛巾再换上,做完这一切他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jeremy你先睡吧,可别你也病倒了。”
“恩,新禹哥。”jeremy艰难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叫苦——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啊,也太为难人了qaaq姜新禹走了之后,黄泰京也来了,他脸色不怎么好地进门之后,就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东西,“啪叽”一声贴于凛凛额头上,又找出退烧药来刚想给于凛凛喂,jeremy这才从傻眼的状况里醒过神来:“等等泰京哥,我给美男吃过退烧药了。”
“哼,你那个退烧药怎么比得上这个,我以前都吃这个。”黄泰京相当理直气壮,以他的逻辑,他每次感冒吃这种感冒药都是很快就见效,所以在他眼里,这个感冒药就是比别的感冒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