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的新宠呢。看不清事实的蠢货,竟然这么多。我实在高兴。”
“陆家当然不能跟姑娘你比啊。你可曾是陛下御前女官,有什么是姑娘你不知道的?这方面,陆家的人脉通不到,当然会犯错啦。”暖香不着痕迹地夸自家姑娘。
徐时锦并没有被夸得冲散理智,她摸摸侍女的头,温柔道,“不,陆家出此昏招,完全是因为下令的人脑子笨,急功近利而已。若是陆铭山主事,他不一次杀了沈宴,就不会再出手了……现在主事的那位,该是陆铭山的弟弟陆铭安吧?比起陆铭山的手段,那位到底差了些。”
“总之,陆家现在已经陷入被动了。”暖香道。
“嗯,邺京那边知道陆铭安做的事,肯定要气疯。陆铭山他……等等,让我想想,”徐时锦突然坐直身子,笑容收了回来,眸子微闪。半晌后,她才沉声,“我真是小看陆铭山了。他离开邺京大半年了,我一直以为他是被家族排挤,去执行别的任务。他迟迟不归,我也一度以为是他此行不顺。但现在想来,他定是知道了云奕被锦衣卫擒拿的事,定是要借此,给他那个心性急躁、想和他争权的弟弟一个教训。”
“他要在陆家出人头地,要入陆家长辈们的眼,本来就比有母家照拂的其他人困难重重。这种得罪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