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有火,慕皓天蹲在火边忙碌,殊晚喊他:“慕皓天……”
慕皓天进入帐篷:“醒了。”他手上拿着几串烤肉,递给殊晚:“试一下。”
身体上的疼痛折磨着殊晚的神经,她不想吃,慕皓天惋惜:“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吃烧烤。没事,我让人送了别的。”他让人送了鸡汤和粥,用保温桶盛着,不知是多远的地方送来。
慕皓天扶殊晚起来,将靠垫塞在她背后,殊晚捧着粥,粥还是温的,一直温到她心脉深处。殊晚低低道:“慕皓天,谢谢你。”
“伤好了再说。”慕皓天道,“说起来也有几年没来露营,你要是伤势不严重,晚上我们还能一起看星星月亮。”
目前殊晚实在没多少精力,吃了东西便蔫蔫地睡下。慕皓天借着灯看她,她的面色略显苍白,大概是疼惨了,连睡梦中都微微蹙起眉头,生出一种惹人疼爱的美。慕皓天心上又疼又软,多希望她快点好起来,不再承受这样的痛苦;又希望她病得更久些,他便能守在她身边,相守相依。
慕皓天为她拉了拉被子,自己在旁边的床上躺下。
露营生活是他一个人的忙碌,钓鱼,烧烤,殊晚一直睡在帐篷里,可她在他身边,无比美好。
两天后,殊晚尾巴已经光洁如玉,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