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年轻漂亮的面孔,望着薄氏身上那件最时兴的百褶绫子裙,登时来了气,立时端着碗绕进西面薄氏再醮的男人吕三院子里。
    “袁婶子怎么来了?”吕三前头的女人留下的大女儿,十七岁的兰芳正一手拿碗一手拿筷子打鸡蛋。
    袁氏嘴向东边一撇,“还打鸡蛋呢,只怕家里的鸡都被人摸着给姓邬的捎去了。”
    “婶子,这没头没尾的,什么意思?”兰芳一头雾水。
    “姓薄的往姓邬的那去了,瞧着袖子里鼓鼓囊囊,不知里头藏了什么呢——哎,怎么会不知道呢?前半天瞧着你后娘拉着你爹背着人在墙角下又拉手又摸脸地叽叽咕咕,你爹不知塞了什么给你后娘,你瞧一瞧,家里少了什么,不就知道了?”袁氏早忘了自己往姜汤里兑了冷水,说得口干,就有一口没一口地呷着。
    兰芳砰地一声将碗砸在厨房外石台子上,也不管蛋液飞溅出来,对着屋子里喊:“兰城!兰城?”
    呼喊两声后,吕三前头留下的十五岁儿子吕兰城皱着眉不耐烦地咬着核桃出来,“什么事?”
    “姓薄的偷了家里东西去看姓邬的了,你去瞧瞧,把咱们家东西拿回来。”兰芳很是利落地使唤兄弟。
    吕兰城一听火冒三丈,跳脚说:“爹前儿个背着咱们偷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