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有那次非洲的旅行,陈曜廷也许会和其他的富三代一样,过着奢侈的生活。
“辰辰,生活赐予我们太多,以至于我们不会去珍惜。但是上帝也缺失了很多人,没受过饥饿的痛苦,永远不知道节约两个字怎么写。有空,去贫困地区看看。”
温柔的话语,暖暖地叫着她的小名,沈嬗面红耳赤,瞄了瞄边上的饭盒,点点头。
陈曜廷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群汉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陈曜廷收回手。
沈嬗惊愣地看着后面那一群,轻松问陈曜廷:“是不是有事情要开会?我要不先走了?”
一群大男人大摇大摆地走到对面上发边,近十来个人,六七个人挤在一张沙发上,沈嬗都替他们觉得热。
“啊呀,小姑娘是不是哭过了?”离沈嬗比较近的猴子没了走进来的气势,手足无措起来。
“老大,快说,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快和小姑娘道歉!”“对道歉。”
一群像是卫道士一样的大男人,陈曜廷真心是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们。
沈嬗扑哧一笑,“没有,吃饭的时候汤溅到我眼睛里了,你们是有事情吗?”
一群大男人面面相觑,场面安静了一会儿,又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