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原来是可以触摸的。
陈曜廷头微微地下，沈嬗微微仰头，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不已。
“好黑。”下面传来脚步声，很快光线也从下面传来。
两个人如梦初醒，都纷纷松开了，沈嬗都有些讨厌下面的人，望着他平静的面容，有一瞬间的不忿。垫起脚，迅速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吻，“谢谢你了。”
陈曜廷呼吸沉缓，看着她的眼神动容而复杂。
下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走到这边，看见上面的一对男女，而且没有开灯，愣了愣，很快就联想到了一点桃色的东西，赶快走了上去。
沈嬗装作平静地问道：“要进去坐坐吗？”
陈曜廷回绝道：“不了，我回去了，晚安。”
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去的身影，沈嬗在门外站了很久，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
回去的路上，陈曜廷一直想着那个吻，她的余温和唾液似乎还残留在脸上，踩着油门的脚像是不受控制，脑中已经不能正常反应，一路飙回了自己的公寓。
一进来就倒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眼前又浮现出那个黑暗的楼梯间，她踮着脚，在他的脸颊处留下一个吻，眼眸明亮，陈曜廷知道那是什么。
仰起头，揉了揉眉心，忽然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