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已经过期干滞的胭脂、口红发松烟,都是京剧所必备的化妆品,旁边也摆放着一些二十年前的女性常用化妆品,看得出慕寒止是一个很精致的女人。
梳妆台上的镜子被一层厚厚的灰尘所遮盖,我回头看看大门上那道裂痕,按照周白曼所说,那晚她看到有人就是坐在这里梳头,在镜子中看见慕寒止的脸。
我用指头轻轻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滑过,放在眼前的手指上看不见一丝灰尘,凳子在近期果真被人坐过,我和云杜若对视一眼,都有些迷茫和大为不解。
梳妆台上还有一把木梳,上面残留着几根长长的黑发,一看就是女人留下的,而在梳妆台下面的地上也发现几根,从房间收拾的干净程度就不难看出慕寒止是很整洁的女人,房间里的任何物品摆放都整整齐齐,梳妆台上也整理得一丝不乱。
唯独这把木梳摆放的位置和其他物品格格不入,从木梳上积攒的灰尘看,是最近才出现在这里,我想起周白曼曾经说过,那晚慕寒止就坐在这里梳头。
云杜若小心翼翼拿起一根头发,严肃地说。
“装神弄鬼,我就不相信鬼还有头发,是有人进来过,也可能在这里梳过头,不过是想扰乱视听而已,这头发就是最好的证明。”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