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重描真经?”
听秦雁回这么一说我才留意到,山壁上的真经或许是因为受溪流冲击,经文原本应该是被填充勾画过,如今只剩下残缺的暗红色彩,太子心领神会连忙从我手中接过毛笔和朱砂,一脸庄重瞩目提笔沾染上朱砂打算重绘真经。
“素问佛门弟子为绘写真经不惜以血为墨方证佛心,只是听闻不知真假……”秦雁回已经回到洞口坐下,他意味深长的声音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我们说。
太子手中朱笔悬停在真经上,忽然犹如被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想都没想割破手腕顿时鲜血入注流淌在朱砂之中,鲜血混染朱砂那血红更加深沉凝重,我看见秦雁回嘴角挂起心满意足的微笑把头偏向洞外。
太子提笔沾染上鲜血调和的朱砂,凝神静气一笔一画重绘真经,岩壁上的经文笔重墨浅,填充上去的鲜血很快便渗透进岩石之中,一个字需要反复填充勾画很多次,直至朱砂之中的鲜血凝固在经文中才能显现从血红色。
等到太子描绘完一个字,我心里暗暗一惊,原本以为这几千字的经文描绘出来用不了多少血,可如今估算怕是描绘完全部经文太子身上的鲜血所剩无几。
可太子似乎并不在乎,一脸虔诚恭敬极其诚心的描绘下去,他手腕上鲜血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