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想我也不至于连人死活都分辨不出来,你说这会儿你起来了跟没事儿似的,倒是有些怪了。”伯琅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去。
几年前他拿刀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如今讳莫如深的表情令她颇有兴趣,跟这么一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忽然觉得有那么点刺激。
不过当她用了蒋奴的身子,第二天发现这位七皇子宫中已经没有别的宫人了,而且她还发现,这老太监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被人勒死的紫色痕迹,她才是真的感觉毛骨悚然。
是被谁勒死的已经毋庸置疑,然而伯琅还是能跟他刚刚勒死的人如同什么事没有一样对话,才让人心惊。
只是这份心惊逐渐变成了一种混杂的情绪,如同十几年后的北千秋,用着陆熙然的身子站在这熟悉无比的上书房内。顺帝赐了座,她安静的坐在软凳上,静默的看着顺帝低头伏案继续批改着折子,外头的光顺着菱格的窗户投了进来,落在了他桌案下露出的靴子上,反光映亮了他一片脸颊,断了臂的南九站在他身后,仿佛丝毫不关注她,而是神游在外。
十几年过去,她用蒋奴的身子花了几年的时间将宫内了解的透彻,与手握重权的长公主、谢漱玉还未做太后时谢家的势力以及先帝身边陪伴多年的徐瑞福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