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多时日的幻想成了现实,终是有些情不自禁。
北千秋恼了,却没力气去教训他,不满的哼哼了一声,左阳回以一声低唤,声音闷在鼻间,他与她面对,笼着她的手往自个儿身下牵,大抵是有些责备她说好要摸,如今又不肯了。
左阳只有笼在床帐里才会没羞耻,北千秋两手笼着,心不在焉的合着掌心摩挲,困乏道:“这样就得了,你要是敢再多弄别的,我下床就把你剪了给扔到小西湖去。”
……她说的他下身一凉。
这般血腥的威胁下,他总算是老实了。北千秋睡得都打起细小的呼噜声,跟个猫似的仰着脖子乱蹭,一头长发都打了结儿。而左阳却几乎是一夜未睡,到第二日天明,他还要去上朝,于是便瞪眼到天亮就起来了。
他自然不可能使唤的了北千秋起来给他换上朝服,又怕穿靴声音吵到她,只披了外衣就出来,领着一帮捧着朝服与饰物的下人,到隔壁间里才开始穿戴。
水云将腰带俱是系好,左阳系好腰间环佩,想着他这辈子恐怕也没机会让北千秋清晨早起帮他穿戴了,就她那个懒样,夜里滚到爽可以,早起是想都别想。
他上了朝,前头是忙不完的事儿,到了家里也是焦头烂额,他本想着是不是不去陪陪她不太好,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