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背景的人才可以任性。”他的吻如刺入骨血的利刃,叫嚣着要将她伪装的虚伪强横一并剥除,让童唯安疼得发笑,“他让你不高兴,你可以有千百种方法讨回来,可当初你让我那么难过,我也只能受着。”
许承则颇不赞同的轻笑:“你错了安安,你也可以任性,就像……我也会难过一样。”
夏柯的生日宴会正式结束还要很晚,年轻人居多的场所总是要闹到半夜才肯尽兴。林景迟和童唯安提早离场,童唯安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林景迟面无表情的把油门踩到底,一路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狂飙。
深夜空旷的高架桥上,跑车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林景迟的车速不减反增,童唯安紧紧抓着扶手,忍不住快要吐出来,终于喊出声:“停车!林景迟你给我马上停车!”
转角处一辆卡车驶过来,远光灯使得林景迟的眼睛有刹那的失焦,两辆车相对驶离之后林景迟听到童唯安的尖叫,他才猛然发现前方行驶路线上一辆小货车已经近在咫尺,而以他们目前的车速,几乎避无可避。
林景迟僵着脸猛打方向盘,车身堪堪擦着货车开过去,童唯安一下子瘫坐在座位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冷汗几乎湿透椅背。
车胎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林景迟的银色保时捷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