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不过只是背景,童唯安把姜汤放到餐桌上,把额前落下的碎发随手掖到耳后,一举一动都是令彼此心惊的温婉。
两个人各自喝完姜汤,额头都有细汗渗出,看着她把碗拿进厨房,又回来擦了餐桌,许承则神情安适:“在回来的路上沈先生不是嘱咐你泡药浴?你可以自便。”
童唯安的腿原本就不舒服,此时听了他的话,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快到十二点了,于是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客卧有独立卫生间……”“我知道。”许承则意味不明的打断她的话,童唯安垂眸轻笑:“我其实想说的是,虽然有独立卫生间,但并没有换洗衣物,所以你可以随时打电话叫人来接你走。”
“放心,”许承则抬手拿下她的发带,看着她如瀑般倾泻而下的长发拂过他的掌心,声音暗哑,“我还不至于半夜闯进你房间做什么,除非——你主动邀请。”
童唯安的笑容里就难免带了讽刺:“你也放心,我还不至于欲求不满到要去勾引早已银货两讫的前任金主!”
许承则看着童唯安转身走进主卧,将房门摔得震天响,轻笑出声,神情却是喜怒难辨。
然而童唯安并没有想到,她深夜里被噩梦惊醒的时候,竟发现许承则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床前。
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