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胃酸都已经吐出来,顾不得浑身污浊,好不容易报完警,最后警方找到的就已经是一具处理完好的尸体。
正如之前徐阵所言,开肠破肚得就像一朵绽放着的血腥之花,苗姨的尸体浸在鲜红的血水里,敞开式的伤口狰狞,尸体的惨状可想而知。
初徵心由此晕厥,大病一场,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医院回到学校。
她知道徐阵在她的眠游状态下只是想办法让她回到记忆中的那个地方,男人认为暗示和引导如果用的不好会留下隐患,他并不推崇这种做法。
“我知道催眠这种东西很危险,也很深奥,不同的做法还会有不同的结果,如果下次有机会,我希望你能做的更深入一些。”
徐阵的回答藏着某些异样:“那么,需要对你的‘病情’有更多的了解才能下手。”
男人自认不是真正的心理医生,就算有执照也缺乏实战经验,不说要对她负责,他也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然而,初徵心却像是已经不以为然,只要能让她达到目的怎样都好,反正……谁又能脱离人生的这场生死大梦。
……
初徵心回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她早早起床,调出通讯录里的一个名字,怔怔地看了良久,才终于拨通了那个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