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台阶,用肿胀不堪,泛着紫黑色的手摸上了那黑色又沉重的大门,看了一眼牌匾上的‘苏府’二字,眼神带着不可置信,嘴唇微颤,良久,他才吐出几个字。
“父亲,母亲……”
他终于承受不住心中的悲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跪倒在地,膝盖重重地淹没在雪里,刺入骨髓的冰冷寒意从膝盖侵入体内,但他仿佛丝毫察觉不到这些,只是失魂落魄地流着悔恨的泪水,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苏诺默默地流下两行清泪,等回过神来才想起找人问清楚情况。
是的,他不应该看见封条就随意下定论,以为苏府里的人已经全部都被处斩,说不定只是被流放,或者在坐牢。
他擦了擦眼泪,连忙爬起来在街道上看了一圈,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中年妇人,抓着她的手臂问道:“这位大婶,请问你知道苏府的人都去哪里吗?”
中年妇人提着一个菜篮子,一时不察便被逮住,原本是想喊人的,但看抓着她的人是一个双儿,且弱不禁风,全身乱糟糟的,顿时心中升起几分怜悯,就回道:“你是外地来的吧?你可能还不知道,苏府的人在三年前就因为在去边疆的路途中感染瘟疫,全部死掉了,这件事连我帝都的平民百姓都知道。说来这家达官贵人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