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加?”萧逸之急问。
“把她的鼻子夹住,以嘴为她输气,希望能打通她的气门。”
萧逸之用手指把月桐鼻子夹住,深吸口气向月桐口中呼去。这是第一次他触碰到她柔软似绵的唇,没想到激起的只有无尽的恐惧和愧疚。
大夫发现萧逸之肩膀上的伤,忙为他查看。萧逸之怒喝一声:“别管我,立即去为月桐熬药。”
一个时辰后,大夫把药端来。萧逸之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喂她把药喝下后,又再为她渡气。
文叔静立一旁,看着他的左肩缓缓渗出的血把他半边衣裳全染红。掀起车帘时,他看见萧逸之的泪容中涌起前所未见的惊慌与失措,怀中的月桐彷如他的所有,如此珍重地捧着,如此椎心地痛着。他的伤不在身上,在心上。
月桐的喘息在萧逸之呼气时有好转,却在他停下休息片刻时变差。他不敢再有半刻停歇,一口接一口地呼。沉重的晕眩铺天盖地而来,他狠咬嘴唇,血从他的唇边渗出,沾染在月桐的唇上。
圆月退下,晨光初起时,月桐脉搏,呼吸终于逐渐回复正常。小茹与剑书把月桐扶离水池的一刻,萧逸之苦撑了一夜,终于在重重来袭的晕眩中,不支倒地。
萧逸之醒来时已是次日午时。剑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