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为他擦汗。
月桐又开始天马行空地讲起故事,但这次萧念之仿若听不进去,疼痛得越来越重。过了半个时辰,林士德赶到,为他把完脉后,给他下了迷药,让他昏睡过去。
月桐拉住林士德急问:“二哥哥的病不是好了很多吗?今日为何会发得那么猛,那么久?以前,我为他讲故事,他很快就缓过来,今日他好像听不进去。”
林士德叹道:“今日病发看来是由心病引起。二公子心气堵塞,抑郁拧结于心,才令病发来得如此猛烈。”
宋管家摇头叹道:“今日清晨二少爷写了封信给四少爷,写完没多久,就开始病发了。二少爷写信时,老奴在旁,他是要四少爷答应赵大人的提亲。”
月桐踱脚恼道:“这个蠢哥哥!”
剑书跪在月桐面前,哭泣道:“月桐小姐,请你求少庄主,不要答应提亲。剑书这一辈子都不想嫁人,只想伺候二少爷。”
月桐把她扶起,郑重地问:“你真的不愿嫁吗?”
剑书坚定地摇摇头:“此生剑书心中再无别人。”
月桐紧握剑书的手,俨然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四哥哥答应的。”
月桐问了宋管家,萧逸之还是在北地郡曹公馆,从长安出发,三个时辰的快马就会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