怆难宣。
老上气喘吁吁:“你,喜欢,这绣图?”
月桐苦苦一笑:“这领头的马叫疾风,它是我第一匹骑的马,也是哲安将军的战马,就是它把我从昭武城救出来。它身后的马全都是月氏将士们英勇的战马,它们与将士们一起抵御匈奴,奋战到最后一滴血,最后一口气。”
众人惊愕。军臣注视她:“这幅图是你绣的?”
月桐冷冷道:“为了绣这幅图,我几乎弄瞎了双眼。老上,这些全是被你害死的战马。如今它们就看着你一日一日的萎靡,一步一步地走向阎王府。”
“放肆!”妇人怒喝。
月桐话锋冷锐:“你杀了那么多人,抢了那么多土地,最终你还是会躺在如榻般大小之地。你抢来的一切东西都带不走,但你身上的血腥味就一直随你去地府。被你杀死的人会在天上看着你在地府回受你在世上所犯下的一切恶行。”
“住口!”军臣冷视她,重喝道。
月桐眉头一扬:“你们可以封住我的嘴,却封不了阎王府的门。老上,我无数次念想把你千刀万剐,但不用了,你去到地府,阎王爷自会凌迟你千年万年。”
妇人冲到月桐面前,挥手重重地打了月桐一记耳光,怒喝:“住口,你再敢胡言乱语,就把你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