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身在何处,想起他和她隔着多么遥远的距离,终于垂下手来,对着没有拨号声的听筒念着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直到有人在外头敲门或催促,她才匆匆挂上电话,抹去眼角的湿润走出电话亭,而后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街口,等着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直到腿酸了才独自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