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裸讽刺他了,白璟不自然地咳了咳,暗示白敛注意言语。
白苏也察觉出这一层,看到父亲尴尬的样子,她不觉笑了出来。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如玉看到白璟的神情,也淡笑了起来,她起身去给白璟又盛了一碗面。
“爹,柳条我折了许多,各个房间门前都挂上了。”白苏跟白璟报备了起来。每年的寒食节,他们家就只有门上插柳,吃吃寒食这两个安排。其余的人家都忙着打野祭,而他们是戊庸的新客,连祖坟都没有,更别说上坟了。其实每到清明,白苏就隐隐有一种漂泊不定的感觉,仿佛这个家没有根,连戊庸也不过是个暂时歇脚的地方。不知道京城的白家是怎样的光景,白苏有了一丝丝向往。
与此同时,城西的慕家里,一家上下也聚在一起吃着冷食。到底是更大的户,他们家的菜式丰富些,不止有寒食面,还有寒食浆,青精饭,春酒。
“天华,明天祭祀要用的香火和供品都准备好了么?”慕长业问道。
慕天华点了点头,“都按照之前的惯例备下了。”末了,他又斗胆补充了一句,“爹,其实我觉得我们每年的祭祀都太铺张浪费了。且不说祠堂里面要点那么多的通明香,供品的种类也太繁杂,还要接连三天里每日更换。人去已矣,一切从简,也并非